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橘子打一生肖(桔子猜一生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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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对联(梦见对联被风吹掉了)

“乡心新岁切,天畔独潜然”,又是一年新的开始,低徊往事,益动故园之思。

醒桥,位于仙人石上游,是我家门口附近通往樟树下的一座渡桥,小时候我上邓家祠堂读书,每天至少要走过两遍。春天的时候,江水陡涨,绿波澄清,游鱼可数;入秋以后,江水渐渐退落,堤内显露着一片片干净洁白的沙洲,是两岸村子里小孩子们嬉戏玩乐的最佳场所。每当学校放学的时候,正是晚霞落照,明月初升,我总会和二三好友留恋桥畔,数不尽度过了多少个美丽的黄昏。

桥端有一座茶亭,建自清季嘉庆丁卯(公元1807年),算来距现在已经是一百八十年了。茶亭的构造,全是用石材和三合土砌成的,里面摆放着好几张石板凳和石茶几,过往行人可以在此休息,到了大炎热的天气,附近的善心人士轮流免费供应茶水,所以来到这里,真是“漱石枕流,两腋生风”。

亭子的门柱上有副对联,书法遒劲,不知出自何人手笔?我来到台湾,一直只记得上联,下联前面的四个字怎么也想不起来。虽然我们仙人石附近一块来到台湾的同乡不少,我曾经问过他们,谁知道他们对这副对联一点印象都没有!但事情却非常怪异,在我决定要写这篇文稿的夜晚,做了一个美梦,梦见与少时朋友易君森荣、易君绍承、表侄欧阳新华在桥边散步,度过“醒桥”,抬头一望,茶亭的这副对联朗然在目:

题柱笔酣渴消司马,渡河书便吻润牵牛

彼此除了大加品评和赞赏一番外,并共话离情,不忍分手。倏忽梦醒,我便一蹴而起扭开床头的小灯,随即记下,内心的快慰和迷惘交相激荡,久久不复成眠。我太太也给我吵醒了,很不高兴质问我:“深更半夜,你神经兮兮的爬起来干什么?”但是我却没有告诉她!不禁想起袁枚的两句诗“梦中得句多忘却,催醒姬人代记诗”的情景,因为我知道她却不会有这种雅兴和逸致。

前面我唠叨了半天,说来说去只是“醒桥”的茶亭,仍未点缀到“醒桥”,其实我小时候看到的“醒桥”,只不过是一座木桥而已,事情是这样的:

根据清同治辛未续修攸县县志“醒桥碑记”所载:共都(改称洞井乡)职员邓公文林,念本境木杓,随修随圮(pǐ,边修边倒塌),涉者病之,爰(于是)建石桥长十五丈,两岸广为石步数丈,凡易受水冲激处,与其后日崩裂,亦石甃(zhòu,彻)之,今益坚固,以支永久;自甲申秋兴工,越丙戌岁春蒇(chàn,完成)事,暑雨初寒弗之顧(顾),累费千余金,蓋(盖)其力亦云苦矣。

由于县志的记载,我们知道“醒桥”系建自清嘉庆甲申年(公元1804年),早在未建茶亭三年以前,距今已一百八十三年。当初“与其后日崩裂,亦石甃之,今益坚固,以支永久”的这一份苦心却事与原违,终于仍为大水所冲激崩裂。但究竟毁自何年何月?不复可考,不过就我的推断,这座桥最多维护不到九十年。因为以后复改建为木桥,有一个“桥会”的组织,桥会置有会长,自民国廿九年至民国三十七年便是我的父亲(刘公士杰諱(讳)伯芬)。我父亲是三年以前(七十三年)在大陆去世的,享寿九十有四,在世时就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看见过以前的这一座石桥。到了民国三十五年由我父亲和乡绅陈镜如先生、易笑春先生(现在台湾易君海滨的尊翁)倡导乐捐,并力主其事,后集资鸠工改建为拱形石桥,越三年完成。

民国三十七年G军全面叛乱,我由东北回到家乡,正是这座桥落成不久,我很高兴的第一次年看到这座桥,越过这座桥,不过较之司马相如“不乘驷马车,不再过此桥”的壮志豪情,却踉跄得羞见家乡父老。

远离桑梓,海角捿(栖)遲(迟),匆匆三十八年,“少年子弟江湖老”,抚今追昔,我却未能忘记儿时上学朝夕过往的“醒桥”,更未能忘怀垂荫桑梓倡建“醒桥”的父亲。

[编辑/艺为欢(文中有修订,并加注解)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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